這是寫作時聽的音樂
旋律跟這篇文的風格應該會比較像,歡迎搭配著聽
(記得暫停側邊欄位的音樂喔)


   「母親……」

  「妳又想去救人?不行,我不允許。」母親拽著我到她房間:「給我進來。」
  母親關上門,劈頭就是一句:「堂堂一個首領半夜獨自外出冒險救人,像話嗎?我是怎麼教的?」
  「對不起,母親。」
  「而且我告訴過妳,妳是首領,該犧牲的人就要懂得犧牲。」
  「犧牲他們?」我瞪大眼:「那不是讓他們送命麼?」
  「我知道妳的身手比他們任何一人都好,但這就是身為首領的取捨,」母親嘆了口氣:「維亞拉,妳心太軟,還有得學呢。回房間休息去,休想再去救人。」
  「是,我知道了。」李鈺、亞伯勒,非常非常對不起……
  母親長得和我完全不一樣,每每我問起,她總是含笑說我長得像爸爸……也是,母親那頭深褐色波浪捲髮總是盤在腦後,灰色的眼睛如鷹般銳利,總是給人一股透著精明幹練的威嚴。而我呢,黑色長直髮隨意地綁成馬尾,眼睛上卻鑲著詭異的紫瞳。
  真的有這種人種嗎?
  這還不算什麼,每次面對鏡子時,都可以看到鏡中人眼底的一絲懦弱,但這是不對的,我是首領,我就應該做好首領的樣子,帶領大家爭取進入希望的資格。
  「維亞拉妹妹?」循聲轉頭,原來是伊凡——我的護衛。
  雖然身手比我差。
  「請叫我首領,伊凡。」
  「唉呦小時候還不是都這樣叫,」伊凡呵呵笑著:「妳也沒叫過我伊凡哥哥啊,都伊凡伊凡的亂叫,沒大沒小。」
  「所謂的『小時候』不過只有十二歲那年。」
  「對喔,妳和妳媽那年才來二等民這裡,還失憶咧……」他一擊掌:「不過妳媽也真厲害,不到一年就接下第五代首領的位子,不到三年又換妳接任了,快得好像有什麼計謀一樣,哈哈。」也知道不可能,伊凡說著說著自己笑了出來。
  也是,就歷代首領來說,是太快了點,但是說有什麼計謀也太誇張了。
  「那只是剛好,母親告訴我那時城鎮亂成一團,她才站出來的。」
  「嗯……真可惜,大哥死得太早了,真希望你們兩個能認識。」
  伊凡口中的大哥,是第四代首領比爾,上任僅僅五年便遇險而亡,死亡一個禮拜後母親帶著昏迷的我從森林的魔爪中逃到這個城鎮,不過我清醒時卻認不出她,她才知道我失憶了。當時城鎮正因群龍無首而亂成一團,她索性站出來,以優越的身手為前提當了一年的首領,直到我十五歲。
  大家口中的比爾,也是一位死在聯邦政府病態政策下的英雄,死的人還不夠多嗎?聯邦政府為什麼一定要把二等民逼到絕境?
  「呃……」大概是察覺到我的臉色太難看,伊凡尷尬的抓抓頭提議:「我們去練練身手怎麼樣?最近兩次狩獵我都沒去,不知道有沒有退步。」
  「對打?」這我可愛了:「五次?」
  我最喜歡跟伊凡對打了,只有他可以在我手下撐過十分鐘。
  「什麼?」他失聲:「哪那麼多次?兩次,最多兩次!」
  「五次。」
  「三次啦……」
  「五次。」
  「……好好好五次就五次……我一定會累死……」
  心情愉快。

  城鎮的西方,是一大片的廢墟群,阻擋著植物的侵略。應該這麼說,城鎮本來也是這大範圍廢墟群的一部份,只是開發過了。而這未開發的區域,便成了我們鍛鍊、對打的好地方。
  我和伊凡來到一處空地,這兒原本不是空地,而是眾多戰士們練身手時打出來的結果,大部分的廢墟都被打成碎石,只有零星的斷垣殘壁矗立在其中,異常突兀。
  「伊凡,我準備好了。」我迫不及待的說,我承認我對戰鬥有著莫名的狂熱,等等不知是如何激烈的戰鬥,我無比期待。
  「至少妳表情放鬆了不少……」伊凡苦著臉,從背後拔出後背刀:「妹妹手下留情。」
  「叫首領。」我點地向前,雙刃鐮刀旋轉著,利用離心力帶動質量,讓攻擊力道大增,補足先天力氣不如人的缺點。鏘,伊凡險險格下這一擊,倒退兩步,後背刀再度朝我揮來,雙刃鐮刀一個轉向,將後背刀卸至一旁,伊凡來不及反應,後背刀直接砸重一旁的廢墟,又是一面牆化為碎石。
  空地好像越來越大了。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提醒一下:「伊凡,別太暴力。」說話的同時,刀刃仍是不留情面的向伊凡掃去。
  「不暴力我哪撐得到現在?」伊凡哇哇叫著,狼狽格擋:「妹妹都不手下留情,不管,我要認真了。」他穩定身形,再度和我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二等民的敵人,是巨大的生化植物,太小巧的武器削不斷它的粗藤,遠距離攻擊的弓箭又只能將一支支箭刺進去,對植物來說根本不痛不癢。於是我們大多選擇後背刀、斧頭、偃月刀這種厚重型冷兵器(我們沒有製造火兵器的技術與原料,那些掌握在聯邦政府手中),而這雙刃鐮刀,據母親的說法,這是已逝的父親設計的,用特殊合金製成,非常的輕,連我一個女孩子都拿得動。二等民中的戰士大多是男性,要保護他們,我這個女孩子一定要選擇這種能夠靠瞬間甩出的加速度大幅增加攻擊力的武器,雖說這的確是目前最具殺傷力得冷兵器,但卻不是人人都能練,不僅自身平衡感要極佳,不會在甩動巨鐮時重心不穩,雙臂還要有超乎常人的柔軟度,才不至於在戰鬥當中因承受不住鐮刀的質量而拉傷。
  但我隱隱覺得這樣是不行的,雖是微量的,但二等民因長期呼吸有毒氣體,有些人身體已開始有些不適,特別是那些老一輩的,幸好目前並沒有遺傳的跡象,但又有誰能保證呢?若聯邦政府的態度依然強硬,堅持不讓我們進去,我們恐怕只能用打的打進去,輕巧型武器先不說,在缺乏遠距離攻擊的狀況下,情勢對我們是大大的不利,何況對方掌握著火兵器,硬碰硬豈不找死?
  我皺起眉頭,有些擔心,四是要發洩般,鐮刀不自覺的愈揮愈起勁。
  鐮刀輕輕往上一丟,趁鐮刀離手時,手在瞬間往後拉再往前伸,再度抓住鐮刀時,利用慣性將鐮刀直線往前推……
  「謀殺啊啊啊啊!」伊凡叫道:「維亞拉專心點!」
  我心一驚,不小心想得太入神了,馬上一拍武器,原地旋轉九十度,撤回力道。
  砰!沉重的鐮刀嵌入地面。
  「一次了,一次了。」伊凡搶先說道:「等一下再打,累死我了。」
  我不服氣的跺腳:「哪有人這樣的?」
  「等一下再打又不是不打……」伊凡一頓,眼睛一轉說:「丹跟班這兩個小傢伙來了,妳可以跟他們打。」
  「就算我跟他們打你還是欠我四次。」我才不上當。
  「嘖嘖,可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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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慢慢來、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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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澐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